4月11日,李竹阳乘飞机抵达到加拿大。在4月18日的一个新闻会后,她对《大纪元》说:“虽然摆脱了那些迫害,感觉好像以后还有很多事要解决那样。”
她说,那是一种“后怕”的感觉,“尤其是我上飞机的时候,一路跑着,最后一个上的飞机,感觉挺危险的。”
李竹阳在北京上飞机。她说,那天对她的安检持续了很长时间,她所有的行李物品被被拿出来摆开;行李过了4遍安检机器。“我觉得他们在拖延时间。我刚进了登机口,那门就关上了。”
从4岁开始受迫害 李竹阳失去安全感
李竹阳认为,长期的迫害影响了她的性格。她说,她能记得的迫害经历从 4岁开始,“我小时候经常做那种没有安全感的梦。因为过去的这些经历,我真的挺没有安全感的。”
1990年12月出生的李竹阳在新闻会上说,1994年冬天她父亲被抓,当局不让他们留在当地,她和母亲被迫在一天内3次搬家,最后一位朋友收留了她们母女。8岁的时候,她知道了什么是“被监控”,一次她父亲从学校接她回家,直接就被押去了警察局,当晚在2张椅子上过夜。
中共的迫害造成了李竹阳的父母分手,李竹阳自幼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,几次被迫失学,长期被监控。母亲在当局的干预下,没法找到稳定的工作,母女俩经常被当局从租住的房子里赶走。
2012年3月,李竹阳在河北工业大学读2年级,一个偶然机会,听到同宿舍的同学向辅导员汇报她的情况。她说:“我才知道,一直受到同学的监视。”
从此李竹阳不敢回宿舍午休,不敢在宿舍打电话,开始避免与同学交谈。她说,感觉谁都不可靠,“越想越难受,感觉有点神经衰弱了。”
李竹阳对父亲所做的事表示理解。她说:“不是父亲做错了事,是他们(中共)恐惧父亲所做的事。”“ 中共用来维稳的费用,高于国防开支。他们十分恐惧。”
加拿大各方努力营救
帮助营救李竹阳的民阵主席盛雪对《大纪元》说, “这些政治犯都有一个最大的心愿,希望自己对民主的追求,不会让家人遭受迫害。事实上,中共现在是越来越使用这样的暴力手段,用亲情来胁迫人。”
她说,营救过程用了3年半的时间,有许多人出钱,出主意,帮忙传递文件和消息。后来加拿大政府给李竹阳签发了一个特别签证,才得以成功。
秦永敏在一封感谢信中,感谢所有帮助过他女儿的人,并称埃德蒙顿大赦国际“始终不懈的给关押我的湖北省汉阳监狱写信,从而迫使该监狱对我的迫害不能不有所收敛。”
大赦国际代表Michael Craig说,中共对人权的迫害还很严重,李竹阳只是千千万万个被迫害的故事之一。